好像是有登记这回事。
楼云忱看着贺准那身白衬衫黑色西装裤,再加上明显收拾过的发型,也觉得自己这身t恤休闲裤草率了。
“你等会儿。”他说,转身进了房间。
十分钟后,从头换到脚只为和贺准般配的楼云忱走出来,将略长头发抓起来的人边弄边问:“这样行吗?”
眼前人穿的衣服和自己几乎一样,可贺准就觉得他穿起来不同。
真要说哪里不同,粗略归位他腰太细,皮肤太白,撩上去的头发显得他过于精神漂亮。
穿成这样去登记,还没走完流程,他先引起乱动了。
贺准眉头一皱:“领子扣好。”
楼云忱一摸领口,莫名其妙:“我扣好了啊。”
贺准看着明晃晃招摇的第二颗扣子,忍无可忍直接上手。
楼云忱战术后仰,没能躲开贺准的手,拧眉看着那双手系好第二颗,对第一颗似乎也有蠢蠢欲动的意思。
他可不想大夏天还要像个禁欲系男神扣到底闷出一身汗来:“行了行了,你想热死我?”
贺准收回手,终归还是看不惯他这身穿着。
“你还去不去登记?登记完了我还有事呢。”楼云忱催促道。
贺准听他不在意的语气,敛眸遮住情绪,抬脚往外走去。
不高兴了。
楼云忱翘了翘唇角,果然很在乎,得出这个结论,他心情很好得快步跟上去。
情绪不外露是吗?
只要对他说的话有反应,什么情绪都给你试出来。
昨天段溪安那番话给到他不少灵感,横竖失眠,干脆分析起贺准来。
这一分析勾起他不少回忆,也从回忆里窥见几缕贺准不露痕迹的在乎。
自知道贺准以来,其评价都是高冷强大,难以攻克的对手。
很少有人说到他为谁奔波动容,可他俩要结婚消息传开,几次当着旁人面说情话。
他没自作多情以为贺准对他一见钟情,再见倾心。
那是恋爱脑才有的思维,他想的是以前和贺准到底有什么交情。
查来想去,他得出两个可能。
要么,他是贺准求而不得的白月光,说来当真可笑,他自己都不信。
那就只剩下他曾经帮过贺准,对方想要报恩。
问题又来了。
他到底帮了贺准什么,能让贺准牺牲到这地步。
这个问题实在太难回答,又是他猜测结论得出的产物,并不值得深究。
根据种种,他越发觉得该从贺准身上下手。
于是他想先试试贺准对他的重视。
结果喜人。
贺准不高兴的直接表现体现在一路走不回头看他一眼,连车门都是在他的眼神示意下才解锁。
车内氛围不轻快,楼云忱假装没感觉。
权淼曾经说过他在感情方面迟钝得仿佛是个棒槌在世,为了试探贺准,他不介意多当当棒槌。
直到下车进婚姻登记处,贺准都和他说过话。
由此可见,不管人官有多大,看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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