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贪心的。
带着不确定,她问得小心翼翼:“你、你都不用再想想吗?”
陆君尧失笑:“想什么?”
想什么……
想他会不会在某一天某一刻突然不喜欢她了。
想他会不会新鲜感褪去,只觉得她索然无味。
想
他会不会把他的温柔再给别人……
而她一个字都不能说,在这段感情里,她把自己放在了最卑微的位置。
“孟鹃,”他弯下腰,视线与她齐平:“信我吗?”
信的,从她迈出鹃阳山,想着去京市找他的那一刻,他就被她划在了最信任的领域。
“信我,就把你的余生交给我,”头顶的灯光越过他额前的碎发,融进他眼里,细细碎碎的光里缠着她的影子,潋滟又温柔。
“伴你终老这四个字,我会用余生慢慢说给你听。”
满心的惴惴不安,就这么被他三言两句给抚平了。
夜色朦胧,小镇安静。
床上,孟鹃侧抱着他:“都说两个人在一起久了,感情会变淡,”她仰头看他:“我们以后也会变平淡,对不对?”
是爱情都会沉淀。
时间会推移,新鲜感也会淡去。
“可能我不会再给你买粉红色,可能不再送你鲜花,可能不会每天都想拥吻你,但我们还是会在一起,像现在这样。”
他们的感情沉淀了八年有余,心安夹杂心动,何尝不是另外一种体验。
她身体上移了几分,手勾住他脖子,唇凑过去,吻在他唇上,只两秒,她松开,眼波流转在他的瞳孔里,语气娇嗔:“不会想每天拥吻我吗?”
他喉咙一紧,翻了个身,在上面:“是我口误。”他低头吻住她。
开始还很有耐心,循序渐进的,随着舌尖一点一点深入,扌口着她月要的那只手就重了,重的不止手,还有他滚烫的唇舌,不给她口耑息的余地,在她唇齿间索取,贪婪又,
放肆。
翌日,天蒙蒙亮,方曲的早餐早早地就买来了,陆君尧晃了晃窝在床上还没醒的人。
孟鹃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睡眼惺忪地皱着眉,看到陆君尧托腮蹲在床边,她嘴角弯了弯,声音很软:“几点了?”
“五点五十。”
昨晚他们十二点不到睡的,若不是她今天上午有戏,他大概还会再缠她一会儿。
他以前不觉得自己是个重谷欠的人,却不想,被自己养了这么些年的姑娘,拉入了红尘,诱他尝了情谷欠。
孟鹃撑着床垫想要坐起来,突然顿了动作,“嘶”了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
她扭着脸,手在被子里,摸了摸尾骨:“疼。”
她昨晚也说疼的,陆君尧知道是哪里,他把手伸进被子,却又没敢碰:“不然今天请假?”
孟鹃摇头,她已经和导演商量好了,最近会多赶一些戏出来,不然请的那两天半的假会拖了拍摄进度。
“是我不好,”昨晚在氵谷室,他磨得她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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