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她冷漠地划走。
徐恪出了个主意:把他的时间排满,让他没有时间胡思乱想。林雪玫认为这主意妙极,让方旭配合点,第二天就把秦翀扔去练舞。
这人静若处子动若脱兔,闲下来时发呆,动起来拼命,过了几天方旭愁眉苦脸找到她:“林小姐,您快劝劝他吧,这样再练下去人要废了。”
林雪玫在练习室见到他,他在反复跳一支舞,练习室只开了一盏灯,地板被他跺得直响,整墙的镜子陷入黑暗,唯有正中那块映出他的疯狂。
徐恪轻轻吸着气,小声问方旭:“几天了?”
方旭说:“叁天了。”
有人重重撞击他们的肩膀,林雪玫走得突然,再回来时端着一个盆,两个男人忙不迭让开,看她一盆冷水浇向秦翀。
“咚!”
世界安静了。
水盆发出微弱颤动,缓慢静止在他们脚边,她站在黑暗边缘,隔着一层光影,用平静的语气问他:“闹够了吗?”
秦翀恍惚,“什么?”
“我说你从十一号到今天,你闹够了吗?”她指着自己的表盘,“现在是凌晨叁点,秦翀,我们没有人有义务为你的痛苦买单。”
他睫毛颤了颤,竟然慢慢点头,“我知道,那你为什么要来?”
徐恪暗道完了。
哪怕林雪玫背对着门口,他都感受到她的怒火。
秦翀还在说:“我没有求着你来。”
徐恪抹了一把脸。
他发誓他从没见过秦翀这么不知好歹的情人。
林雪玫的反应是最好的回答——
她抓住秦翀的头发,暴躁地拽着他向外走,方旭被这架势整懵了,一旁徐恪死死按住他,两人眼看着林雪玫把秦翀拖进卫生间。
深夜寂静的走廊有哗啦啦的水声,又被男生痛苦的呻吟取代。林雪玫按住他的头往水里淹,隔几秒再拽出来,凉水淹透了他半身,他的手在空中无助挥舞。
她冷眼看他挣扎,声音冰得刺骨,“现在,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来?”
他拼命点头,终于得到解脱,最后一次脱离水面,他被她甩在地上。水珠在灯光下闪成钻石,他的姐姐在无数钻石里看着他,他大口呼吸新鲜空气,也不顾形象地哭泣,哆哆嗦嗦吐出几个字。
“对不起。”
林雪玫蹲下身,抚过他头发的水珠、狼狈的面容,温柔地与方才判若两人,“我们来是因为我们在乎你,知道吗?”
“知道,我知道。”他抱紧她,像一条怕被主人抛弃的小狗,神色透着乞求,“我错了姐姐,我以后再也不说那种话了……你不要生气。”
方旭一言难尽,和徐恪走远了点,说:“林小姐不愧是学心理的,就是厉害。”
“她明早还有论文答辩。上次去安徽,她晕车吐了很久。”徐恪似笑非笑,“方先生,凡事不能只看表面。”
方旭打着哈哈,“瞧你这话说的,我夸她呢,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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