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信尾的落款,道:“曾长登呢?你也不认识?”
娄大勇如遭雷击,定在原地一动不动。
“葛夫子,能不能让我看看。”
披甲修士满脸杀意。
他就是娄大勇亲口出卖的沈度,也是刚刚才知道,竟然被害得去神墟送死。
葛夫子递过信,朝众人说道:“曾长登是王知的属下,也是娄大勇的至交好友,就是通过此人,娄大勇出卖了无数隐秘!”
沈度看过信件,皱起眉头,道:“夫子,信是曾长登写的,里面没有提及娄大勇。”
“对!我不知道曾长登是王知的人,我和他只是喝酒,我没有泄密……”
娄大勇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。
葛夫子没有开口,无意地朝旁边瞥了一眼。
一人道:“沈兄,上表功劳时只怕人多、不嫌人少,谁会主动提及旁人?”
葛夫子叹了口气,又取出一本册子,道:“那这个呢?”
他把册子交给旁边一个人,道:“这个册子上记录了每个人的名字,每个月拿多少灵贝,还有立过什么功、得过什么赏赐,全部记录在册。而它,也是从王知身上搜出来的。”
旁边人看过后,大声叱责道:“娄大勇,你该死!”
临近几人抢过册子,凑在一起翻出自己的名字,立马又惊又怒,吼道:“姓娄的,你敢出卖老子!”
“杀了娄大勇!”
“对,不能轻饶!”
娄大勇面如死灰,瘫坐在地上,喃喃道:“我没有,我……”
“哎。”
一个老人叹了口气,道:“葛夫子,能不能饶过娄大勇这次?我了解大勇,他做不出那种事情,十有八九是被姓曾的给骗了。”
“丛叔!”
娄大勇痛哭流涕,朝老人爬去。
有人神色不忿,不过没有反驳老人。连沈度听到老人开口,脸色也舒缓了一些。
葛夫子沉声道:“丛老,生死大事岂是儿戏?”
不等老人再开口,葛夫子直接朝众人,道:“不瞒大家,我们杀了王知,除了搜出信件、名册外,还截获了一张字条。”
葛夫子取出一个纸卷,道:“午夜前一刻,回马水湾。”
“这是……”
“这是我们今晚集合的时间、地方!”
“娄大勇,你怎么解释!”
葛夫子伸手按下,道:“诸位,我刚才之所以不说,就是不敢断定这个字条也是出自娄大勇。”
“不是我!”
娄大勇一边哭,一边吼。
此时除了葛夫子外,没有人再关心娄大勇。
字条的出现,像一把看不见的暗剑,不知道抓在谁的手里,剑尖已经指向了这里的每个人。
葛夫子看向娄大勇,道:“娄大勇,你知道是谁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你交代的话,可以将功补过。”
“我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“沈度,把娄大勇带下去,等他冷静下来再问。”
“好。”
沈度带走了娄大勇。
葛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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