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岳暖冬没来。”
卢通念头闪动。
精血凝练的肉身瞬间瓦解。
一炷香后红光褪去。
“一晚上就恢复原样,今天开了,明天还得开,这辈子没完没了了!”
话少、实力强、心肠热、下手狠,卢通没有主动招揽,但是情理之内、有求必应,不知不觉间这些人就跟了上来。
一天天循环往复。
卢通没有客气,拿起筷子大口吞咽。
第二天。
接着头发燃起、皮肉绽开,一屡屡鲜血流出,还没有流下又被红光碾过,变成一抹焦黑色。
牛冷早就放弃了开田,而且还找了一个相好的,可是每天吃饭时,仍然雷打不动的询问一声。
每一天过去,前一派的人都在增多、后一派的人都在减少。
蠕动突然停下,整片天地也同时停滞。
其他人也脸色沉闷。
剧黍趁机安慰道:“法门不可累计,饭食却没有限制。不管旧地、新田,只要开足数目,就可以享用三餐、血丹。”
“活法,也是死法,你想怎么死?”
卢通丢出纸包,大步朝火光走去。
附近几人立马停手,快步追上去。
其他地方的田地仍在蠕动,把火煞、土壤等全部揉搓在一起,发出细微的摩擦声。
最后终究是一个不剩。
剧黍带着两个使者走来。
不光小完子不明白,其他人也十分疑惑。
卢通自顾自地落斧。
二人没有啰嗦,跳出饭棚打在一起,你来我往,出手时全都是卢通每晚练习的《礼仙拳》。
卢通没有理睬二人,走到桌边坐下。
“急啥,卢头儿后面,你肯定第一个凑够十亩。”
“老卢!”
开田十亩并不是绝路。
五厘不多,可是土硬如铁,还要掘地一尺七,昨天许多人忙活了一整天,只吃了一顿饱饭。
“那……”
心口猛地一跳,收敛在腹内的血胎、法力、血灵等随着一起跳动。
“呲!呲……”
有人不敢发问。
“卢头儿还不是每天锄地。”
一个灰头土脸的女人打好了饭,摆到卢通面前,最上面摆了满满一层鹿肉。
“卢大哥,今天有鹿肉吃。”
刀疤脸气喘吁吁地回来,一屁股坐下,道:“妈的,几天没交手,姓岑的身手涨了。”
……
不一会儿,木板拼成的铠甲脱落。
卢通提着大斧,走到石矛旁,道:“你怎么还来?”
几股热流涌动,把心口、五脏六腑、血胎等全部连通。
红光破空,如鳞似羽。
清晨忙完后。
卢通突然浑身一冷。
落斧声不绝于耳,随着脚步前行,接天连地的红光被劈出一条缝隙,留下点点星火。
神墟中男多女少,阿霞投奔的那天,旁边似乎有几个男人盯着。
一个略微年长的半百老人走出,拱手道:“求请大夫指点一条明路。”
“咚!”
卢通进入棚内,立即有人嬉皮笑脸的问道。
“这是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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