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住腮帮子,半仰着下巴,嘴角微撇,眼泪接连不断地流。
“真糟糕啊陆其濛。”
夺吉心疼:“我不知道你喜欢谁,但如果你不喜欢他,你就不会觉得自己很糟糕。”
琮玉眼泪倾泻。
真是一语中的。
她不知道吗?当然知道。
只是喜欢一旦产生,不是喊多少遍“回头”的口号就能回到从前的。
忽然。
琮玉找到答案。
成年真的会陷入无可奈何吗?
会。
因为都知道丢掉太重的包袱车子就快了,但就不愿意。
不愿意,才是罪魁祸首。
项目部的负责人霍总,傍晚才去办公室,见陈既还在,打着哈欠问他:“事儿解决完了吗?那几个老不死的怎么处理的?”
他在说那两家闹事的。
陈既看了眼时间,也不早了,准备回了:“他们没来。”
霍总抹抹鼻子,早就想到似的:“他们就是拖着,咱们这边一号矿一动工就闹,到县政府折腾,我这几个月已经麻木了。”W
陈既没说话。
霍总坐下来,在茶杯里倒了杯热水:“昨晚上老唐的招待节目怎么样?尽兴没?”
“嗯。”
很敷衍,霍总也不介意,还笑了下,反正从他认识陈既,这人就这样。
青木矿区开矿的元老人物有一半是焰城来的,所以从焰城出发,出发前到汽修厂给车队做了一整套护理。那时陈既是汽修厂的跑腿工,好像是受伤投奔亲人来的。
当时他从吊车驾驶舱里下来,动作太利索,冬天里穿着白背心,肩膀和胳膊的肌肉无一不彰显力量,怎么看都是一打十的坯子。
邱文博眼都直了,后来不知道从哪打听了人家一番,算计了修理厂的老板欠了他一大笔钱,不得已把陈既“抵押”给他,去帮他卖命。
他还给陈既起了个名字,乐渊,非要人乐于深渊的生活。
矿区的老人们都知道陈既本名,只不过随着时间流走,当年的老人所剩无几了。也没什么好提起的。
一晃这么多年过去,现在的矿区内忧外患,陈既对于邱家哥俩的重要性,已经远远高于比他们这些相处了十来年的人。
他呼了口气:“等我这两天忙完了,咱们一块儿待会儿。”
“可以。”
霍总又说:“不带家属的那种。”
“没家属。”
霍总本不是个八卦的人,但群里从昨天就在聊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,他忍不住:“那个战友女儿?”
“战友女儿。”
只是。
霍总点头:“嗯,不过现在这女的,真心不值钱,跟我们那时候不一样了,这个年代的小姑娘,一边撩拨你,一边撩拨别人,精力旺盛着呢。”
陈既都要走了,听到这句,转过身来:“废什么话!”
霍总看他发火,笑着找台阶:“开个小玩笑。”
陈既不给面子,扭头走了。
霍总拿出手机,翻了翻聊天记录,确认看到一
请收藏:https://m.dm111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