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前,然后眼神从她身上掠过,极富情感地看了陈既一眼。
琮玉还记得,但没回答。
常蔓提议:“前边有个咖啡馆,要不要去坐一会儿?”
“可以。”
常蔓弯着腰,想看清她的表情:“要不要我扶你?”
“不用。”
常蔓一个人往前走,琮玉艰难地站起来,若无其事地跟上。
饭点的咖啡馆没有人了,吧台和沙发各有一男一女,一个在看书,一个在看手机。
常蔓和琮玉面对面坐着,琮玉面前是一杯热巧克力,常蔓的是一杯美式。
琮玉跟她说:“我不喜欢喝这个。”
常蔓笑着跟她换了,说:“小孩是这样,不喜欢什么就会说出来。”
“你愿意在不喜欢的东西面前沉默是你的性格,不是说你很成熟。”琮玉把美式也推给她:“两杯我都不喜欢。”
常蔓笑了笑:“我们也不认识,你为什么会讨厌我?”
“我讨厌你应该不会答应跟你来咖啡馆。”
常蔓抱着双手放在嘴前面:“我在网上见过你,北京的戏曲演员,怎么会来这里?”
琮玉眼睛很沉,几乎就要合上了:“这地方跳舞的可以来,唱戏的不能来?”
常蔓又笑了笑:“你还知道我是跳舞的?”
“我还知道你跟邱文博是一起的。”
“还有呢?”
“你没有基本功,你的舞蹈水平很低,唬外行可以,唬不了内行。”琮玉努力睁开眼。
常蔓停顿了下,跳过话题:“我是常蔓,你叫什么?”
“琮玉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这个问题琮玉上午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过一次了:“琮是种玉器,玉琮是祭祀的礼器,我命不好,我师父把玉琮倒过来当我名字,是想要我置之死地而后生。”
“这么厉害?”
“还有一种意思。”
“什么?”
琮玉脑袋很疼,但不影响瞎掰:“倒过来也是那俩字,也是祭祀的命,但因为被献祭了,所以也被补偿了一种天赋。”
常蔓并不信,但还是配合地问了:“什么天赋?”
“看透人心的天赋。”琮玉胡扯一通,没指望能骗到她,但愿她能读到自己的话外音,放弃说一些废话和一些没用的行为。
“你想提醒我别耍花样?”
琮玉没说话,给她默认的讯号,但她还是问了:“你跟陈既什么关系?”
“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。”
常蔓胳膊和腰也很细,胸却比琮玉大得多,但她不风尘,她是一半性感一半纯,可以娇俏扮少女,可以长发一披做男人的朱砂痣、掌心纹。
琮玉在她面前毫无胜算,可琮玉根本不想比,暖和了一会儿,突然困了,想跟她告别,不经意发现,她手上也有一个小月牙疤,忽然天旋地转,病入膏肓的状况一下子瞒不住了。
常蔓立刻站起来搀住她:“低血糖了吗?”说着把包里的柠檬糖递给她。
琮玉看着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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